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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前位置: 谓我心忧 > 第五卷 番外卷:因为夕的性幻想 被黍发现我喜欢脏内裤的恋物性癖怎么办 第18章 囚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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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早就应该想到她心里会有的阴暗欲望。
啷——啷—— 手铐将我牢牢锁在座椅上
任凭如何挣扎,都只能听见金属的响声,焦虑让汗水滑过太阳穴,灯笼散发的朦胧紫光加剧了这种躁动,更何况水流的声音越过房间的那张软绒大床,夕曼妙的身材倒影在毛玻璃上,细臂柳腰,翘臀长腿,勾动想象力让我幻视出此刻入浴的,接扶水珠的夕。
她将脱下的衣服丢在我身上,雌性的信息素挑逗着我的神经,阴茎不断膨大,像是想把汗臭的内衣物顶穿,内裤上的肮脏黄渍吸引着我的视线,无比高调地宣扬自己沾满了多少夕的体液,令我着迷。
呼……哼…呼……哼… 喘着粗气的我吞咽着口水
我好像的确有点想……
——“居然真的勃起啦,真变态~”
黍笑眯眯地注视令我停下了阅读,她轻柔地抚摸让我才发现桌下的自己也一样地勃起,不同的是,现实中的我被黍拉开了裤链,她熟练地拨开内裤,让我的阴茎从小洞中弹出。
我有点难为情地回应黍:“夕画得确实……太色情了,真的是第一次画这种东西吗?”
“或许只有我们的那部分是?”黍歪着头看向书桌旁分开的另一摞画稿,“之前就感觉小夕好像是有从事这方面创作的。”
我强扭脑袋从“本子”上挪开视线:“哈?原来你一直都知道吗?”
“毕竟那么孤僻的她一谈到成人向的东西就很起劲嘛,稍微多问问就什么都知道了。”
随着谈话的进行,充血的下体在不知不觉中趋于冷静,黍恶趣味地拨动了两下,像是在玩弄自己的玩具。
“不过还要继续看下去吗?”
黍听见我的疑问反而一脸困惑:“你不是很喜欢吗?”
“是归是啦……”我面露难色,“但看自己的本子还是挺奇怪的……”
“哦~我知道了。”
黍坏笑着趴在我的耳边:“都怪我的丈夫又帅气~又温柔~被小姨也欣赏到了以后很不好意思呢~我的妹妹那么喜欢你,甚至在自己的性幻想里都是要囚禁你,是不是又兴奋又害羞了啊~可是没关系哦,坦然享受小姨对你的崇拜就好了。”
她戏谑的语气充满挑逗的意味,我的羞耻感又加重了几分,而且无论怎么说……
“黍啊,一般妻子遇上这种事都会很生气的吧……”
啾~ 她重重地在我脸颊上亲吻
“因为你让我很放心嘛,所以只感觉这件事怪有意思的,小夕还想用什么玩法呢~。”
黍环抱住我的脖子,语气轻快地催促我继续阅读,我其实也对后续的发展颇具好奇,作为阻碍的羞耻感再黍的一句句软磨下减少,我才翻开下一页。
——“小夕出浴的样子也很漂亮呢……”
水雾中的夕楚楚动人。
她抬起手擦去脸上的露珠,雪白的乳峰被那彩染的手臂挤压变形,被那“青霞”衬托出极具视觉冲击的沟壑,一对红润的乳头挺立在乳尖,因妩媚的步伐而随之摇晃,勾引着人的视线。
夕用冷淡的表情询问我:“姐夫,你考虑好了吗?”
愈走愈近,夕双腿之间的丰润阴户越发清晰,夹在那诱人凹陷间的小巧阴蒂隐约可见,好似故意未擦干,清水从柔软的阴毛间滑落,耻骨、外阴、大腿,细流接触一滴又一滴的白露,成为划过玉体的潺流。
那虹瞳倒映出形神溃散的我:“我……我不能……”
“姐夫还真是执着贞操。”
她抬起脚踩上我大腿间的衣服,推揉轻踢,上下来去,左右揩挃,衣物被这番玩弄而抖落,露出怒举的阳具,透明的粘液在马眼上凝成露珠。
被夹在夕脚趾间的龟头不断跳动,像是带有卑微的恳求,向冷淡的少女献媚。
“姐夫说到底也只是个男人呢……”
津液流澌,大喘的我狼狈地从嘴角流下唾液。
“说是男人会不会都有点高抬你了啊。”
她踢开我的肉棒,转而捡起我腿上的女式内裤,套在我的脸上以示羞辱,肮脏的黄渍就挡在我的鼻尖,那污浊的臭味,双重的折磨令我更加迷乱。
——“又勃起了对吧……”
黍向我的下体吐出一口唾沫,娴熟地撸动起来,红肿的龟头在她黄色的彩掌里揩擦,她一脸似乎比我更享受撸动阴茎的快感,娇羞地媚笑着看向我。
“好像又多清楚你的一个性癖了呢。”
我难堪地低吟出声应和她的撸动。
黍却停下了手上的动作,转而兴奋地问我:“要不要用我的内裤试试看是什么感觉?”
我紧闭着嘴巴,微微点头。
她从光滑的大腿内侧脱下的内裤,与阴户间粘连出一条银白的桥梁,那条蕾丝边的紫红色内裤不同于画中的样子,除了裆部的黄渍变成了腥臭的粘液。
“我的好丈夫是更喜欢妻子的淫水内裤呢,还是小姨胯下的脏脏的内裤呢~”
与欣喜的黍不同,对于现在的我来说,多讲一句话,都要用光心里的全部勇气,可捧着内裤的黍笑眯眯地一直等待着我做出回答,令我脸红耳赤。
咕咚 我吞咽下一口唾沫
头颅低低地垂下:“都…很喜欢……”
黍将内裤的湿处捂在我脸上:“是有恋物癖的坏孩子呢❤”
稀薄的空气迫使我必须大口呼吸,可这一举动似乎被正当兴头的黍错以为成了品味,因而更加紧捂住我本就有限的呼吸空间,窒息的感觉令我心率加快,那略带海腥感的气味也占据了我的大脑。
银铃似的声音穿透了我的耳膜:“是不是有点可惜没有尿臭味呢?女孩子啊,尿尿的时候虽然会擦干净,但难免也会残留一些在尿道里。但你觉得夕呢,她那么脏的内裤仅仅是因为残留的一滴两滴吗?还是说~她压根就不会在上完厕所后擦干净呢~我不是这么邋遢的妻子真是抱歉,没能让罗德岛的博士品尝到又臭又脏的尿渍内裤❤”
“啊❤”我的下体剧烈的一颤,“黍…别说了……别真把我培养出那种性癖……”
这内裤到底象征着什么,让我着迷……
“才不要。”
黍非但没有收手,反而更加激进地将舌头深进我的耳道,湿滑的舌头如同蟒蛇入窟,游走探寻,侵犯着我本不是性器的耳朵。
我不免得失神喘出声响,像是娇弱的女性。
黍才稍微放慢动作:“好好妻子的时间结束了,现在是坏坏妈妈的时间,你得叫到我满意才会停手哦❤”
——“继续看下去吧,可别比本子里的自己更早射出来哦。小❤宝❤宝❤”
我的眼睛里溢出贪婪的绿光。
近乎是疯狂般的,舔舐挂在嘴前的黄渍,被口水湿透的布料显示出那污黄逐渐褪色,被我馋食进嘴中。
“哈哈哈……”夕冷漠的表情终于有了喜色,“姐夫,你现在比起男人,更像是公狗呢。”
她吹出了一口吐息,令我打了个哆嗦。
夕的嘴角难掩地上扬:“想好了吗?我可是比姐姐更能让你满足的,我只需要……”
一个宣誓。
“宣誓背叛姐姐!宣誓对我永远忠诚!宣誓……永远陪伴在我身边……”
长期保持高傲地位的黑发少女,最后还是流露出寂寞的表情,那滞留的尾音,弥绕在室内。
——“其实小夕也只是想被人爱了呢。”
“你们一家子千年老处女就没一个会好好说话的……”
——“你看‘你’这里才是不好好说话吧。”
汪!!!
惊讶,而后鄙夷。
献上尊严的人就不可能得到任何的尊重。
夕轻蔑地瞟了一眼吐舌哈气的“我”,吹熄了灯芯。
一切回归晦暗。
——“我不知道为什么会想画他了……”
黍惊讶地读出在一角写下的文字。
下体濒临极限,而黍却停下了动作,我难受地扭动起来。
“啊抱歉,只是没想到最后是这样收尾……要不我顺着前面的剧情继续下去?”黍缓缓撸动我的下体。
她清了清嗓子,害羞地皱着眉头,模仿着夕的语气对我耳语:“小公狗终于认清自己的身份了,现在夕大人就勉为其难地给你点奖赏吧,鸡巴给我立直了。”
黍刻意模仿的样子逗笑了我。
“别学啦,”我不想迎合她的角色扮演,“像平时一样就可以了。”
“平时……吗?”长长的睫毛一扇一扇。
我放松肌肉瘫软在椅子上,享受无限逼近射精阈值前的酥麻感:“对…就像平时一样就可以了……”
啾——
“舒舒服服地射出来吧,我的好老公❤”
黍宠溺的声音配合着有节律的动作让我完全达到顶峰,肌肉在一瞬间绷紧,快感从脊髓开始蔓延,精阀打开,白浊液在空中高高跃起,溅射在了夕的性幻想上,慢慢晕开。
“真是的,”黍抽出纸巾温柔地擦拭我的下体,“你射在了夕的本子上,可得好好想想怎么和人家解释。”
我略微虚弱地回答她:“对于本子画师来说能让观众射出来,就是最好的褒奖了吧。”
“欸,这样告诉她也可以吗?”
“嗯……”我不怀好意地说,“要不然告诉她,她的黍姐太喜欢这个姐夫背叛自己的本子了,以至于要一边看完,一边给姐夫撸出来。”
“别,别这么说啦,”黍难堪地别过脸,“只是因为觉得平时唯唯诺诺的夕,会把自己画得那么强势,很有趣而已。”
她讲纸团丢进垃圾桶,转而略带严肃地询问我:“你认为,为什么夕后面画不下去了?”
我抬起头,回想起之前,对于画师的判断,画师所乐意画的,都是自己所喜爱的事物。
“因为那是性,那不是爱。”
我们几乎是同时说出自己的答案。
黍的表情缓和下来,但眼神里既有释然也有忧心,我握住她的手,以自己的方式表达安慰,黍叹了口气,才再度开口:“她需要的不是一个性偶呢。”
“正如你需要的也不只是一个男人。”
她无奈地微笑着:“我的丈夫又要给自己脸上贴金了,不过倒也没说错,所以我允许你多夸一夸自己。”
我摆了摆手:“不用啦,我的老婆平时已经夸够了。”
幸运的是,分开的另一摞完全没受污染,黍洗了洗自己的手,将画作塞进文件袋中,那锤糍粑的恬静生活,就这样被她封存。
而至于夕的本子,我也只能是简单收拾一下,无论出于任何原因,她肯定不愿意看见自己的作品被丢进垃圾桶,所以我选择日后用更为庄重些的焚烧方式。
咣 黍抽开衣柜里的小抽屉
她一边放入一边询问我:“话说,我看你一直很想说什么,没必要忍着的。”
我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后脑:“知我者谓我心忧啊……”
黍谦虚地回答:“本是该再懂你一些,替你说出来的,只是这次实在是没想到。”
“可……”我还是没有充足的勇气,“应该不算是很重要的问题,还是不说更好吧……”
“夫妻之间虽然不是什么都需要说,但应该什么都能说出口吧?”
“是这样啦…但是……”
黍合上了抽屉,转身握住我的手,温暖不仅来源于手上,更是来源于她深情的眼神,话语里没有迟疑,只是一种温柔的诚恳:“你是个很好的丈夫,所以我也一直想做你的好好妻子,我不想看你压抑自己。你可以满足我这个心愿吗?”
我……
我很难再有芥蒂,因为她的眼睛如同春日的湖泊,宁静而又祥和,心里再多沉重的东西,也似乎无法在她那里荡出涟漪。
那个眼睛加上她谦逊的态度,明明是在为我着想,却自愿把身位放得那么低,我不想辜负她的心意。
我……我想告诉她。
“黍…”我挥别了最后的怯懦向她询问,“你是不是有绿帽癖啊。”
“因为好多次你都是这样,所以我想再观察观察,这种性癖会很影响身心的,可不能继续发展下去啊,欸黍…欸等等你要干嘛……”
我真傻,应该想到春日还有另外一层象征意味的。
黍推搡我着我不断后退,简直可以用势大力沉来形容她,阴暗的气息不在隐藏,猛增!劲增!!爆增!!!
我被直接按在了床上,弹簧发出沉重的闷响,现在被黍扣住的我,本子里的那个被手铐锁住的“我”,要来得更为无助十倍甚至九倍。
咕咚 我忐忑地吞下唾沫
“等下的安全词,”黍恶狠狠地盯着我,“是救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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