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赵四喜似乎感应到了文洁的想法,抽出了湿漉漉的手指,两手抓住她的脚踝,将她的双腿推高,鸡巴顶住了女警半开的阴户,“骚女警姐姐,我来啦~”说着,腰部发力,粗长的阴茎毫无阻碍地穿过湿热的阴道,重重地撞在花芯上,让两人都发出了一声闷哼,只不过一个是单纯的舒服和快乐,另一个在屈辱和愤怒下也隐藏着舒爽。
文洁的阴道这次不仅变得湿热多汁,而且腔肉也不断主动地纠缠着赵四喜的肉棒,清晰展现着六块腹肌的小腹上尽管散布着几处淤青,却随着他的鸡巴的每一次狠狠入而兴奋地痉挛抖动着。
这恰恰是当前情形的一个缩影,强悍有力的女警官惨遭殴打,又不由自主地因为性爱而兴奋。
赵四喜觉得自己的鸡巴几乎要爆炸起来,想想这个女警先前一脚重创自己时是多么的威武,但现在乾坤倒转,任你这女警官声名赫赫,身手了得,现在还不是乖乖躺在老子身下挨肏,而且要被肏出高潮来了?
而且自己还是个乡野村夫,没有看得起。
想到这,赵四喜狠狠地强奸这平日里定然是压根看不起自己的女警,把她送上屈辱的高潮,这才是强奸的最高境界!
赵四喜将文洁的双脚并拢,将双腿下压直到膝盖压到乳房上,顺势将她的屁股带起,让自己的抽插可以有更好的角度,接着他将自己的鼻子埋在两只并列的丝袜脚上,全力开始挺动腰肢。
“啊…啊……啊啊啊啊啊”不管文洁如何压制自己的性欲,此时都再也不能保持沉默了,然而一声淫叫出口,后续的叫声就再也停不下来了,“啊…嗯…啊…啊”、“呼…呼…呼…呼”、“啪啪啪啪”很快地,破木屋内回荡起密集的女警的呻吟声,赵四喜的喘息声以及另外几个恶汉打飞机的粗喘。
男女皮肉的碰撞声来,一时间甚至将破木屋外大雨声都彻底压制住了。
赵四喜的鼻端传来混合了崭新丝袜味和汗嗅的足香,双手传来笔直美腿上丝滑的触觉,鸡巴更是感受着阴道内部媚肉四面八方的挤压和包裹,他已经不能再忍耐了,他也不想再忍耐了,他不在乎女警官是否会高潮了,他现在只想痛快淋漓的释放,把精液尽数射入女警的子宫内。
“呃呃呃呃!”赵四喜咆哮着绷紧了身体,一股热流犹如开闸的洪水一般从睾丸到阴茎到龟头,最后喷薄而出。
“啊啊啊啊——”耳边一阵高亢的女音紧接着响起,几乎同一时间,一波同样滚烫有力的激流反向喷射在赵四喜的龟头上,两股洪流仿佛两条水龙一般在狭窄的阴道内互相冲击,碰撞着,那火热的温度和有力的喷射不断刺激着他敏感的龟头,让他更加卖力地射精。
文洁的花房同样经受着剧烈,滚烫的刺激和冲击,她的双颊红得犹如滴出血来,乳头高高的挺立着,修长的双腿剧烈地痉挛着,丰满的臀部无意识地抬高,迎向强奸者的髋部,让肉棒紧紧地顶在自己的花芯上,她的花房一边贪婪地吞咽着阳精,一边猛烈地喷射着阴精。
现在文洁的脑海中已经没有羞辱,没有愤怒,什么都没有,只有纯粹的快感,她高声淫叫着,享受着整整一年禁欲后尽情宣泄的至上快感。
赵四喜并没有看到这一幕,他正在把自己的头脸尽数埋在两只紧贴着的美脚上,一边咆哮着,一边拼命地舔着脚底的丝袜……
“好了!赵四喜你够了!到我了!”
“啊!我还——”
“还你妈!老大的话你也不听了?!我要肏了!滚开!”
赵四喜已经疲软的阴茎终于恋恋不舍地从文洁的阴道里滑出,他这才放开女警官的双腿,直起身子,走到山壁前从文洁的背包里拿出一瓶矿泉水,鲸吞牛饮起来。
“哈,痛快呀!”
而这时的山鸡看到地上的文洁脸上红晕未褪,目光便重又变得冷冽,便挑衅地说道:“怎么着?还不服?告诉你这是天意,你就该被我们肏!”
“你们这群天杀的一定会下地狱!!!”女警官恨恨地说道。
“大美妞儿,你还不算笨吗,世界上哪里有地狱啊~”山鸡走到文洁身边,得意洋洋地一边抚摸着她的乳房,一边嘲讽道,随后开始淫笑着抓住了文洁的脚踝……
破木屋外的暴雨依然没完没了地下个不停,只是破木屋内已经陷入了一片黑暗,文洁双手被反绑着跪在地上,软绵绵的身子如果没有揉搓着乳房的一对大手的支撑,已经滑倒在了地上,即使如此,她低垂的头颅随着身后的挺动有气无力地晃动着,她的发丝甚至额角不时地浸入水洼中。
几个小时的暴雨让这个破木屋的底部积了不少水,甚至蔓延到了墙壁边缘,恶汉们自己把持着干燥的破木屋边沿,在奸污中任由文洁置身于冰冷的水坑中。
已经半昏迷的文洁每每在肌肤碰到冰冷的积水时便又短暂地恢复了意识,然而这只是让她更加清晰地感到臀部和胸口传来的剧痛,她不知道已经过了多久,但是她清晰地记着身后的李宏和赵四喜还有山鸡一共射了4次,可这几个畜生依然精力旺盛地抽动着肉棒,唯一的变化不过是他们不再开口嘲讽自己。
但这恐怕并不是因为恶汉们仁慈或者感到无聊,单纯是为了节省体力好更好地奸污自己。
于是黑暗之中,破木屋内回响着单调的“哗啦哗啦”、“啪啪啪”的声音,文洁感到自己的小穴和小腹都已经麻木了,不,她浑身都已经麻木了,她现在只想昏睡过去。
“呃呃呃呃呃!”黑暗中传来了一阵男人的咆哮,伴随着一股热流射入了女警的谷道,而身前的山鸡转脸朝那男人的咆哮大骂:“叫你妈叫叫叫!你这异邦人还有这个女警,等等就弄死你们两个!反正我已经肏够了!”
文洁想要瞪大着眼睛,朝山鸡看向的地方看去,那不正是张咏吗?
“等等!你们听我说!”
“来找我的人现在估计已经到深山了,如果你们把我杀了,警察一定不会放过你们,你们少说都要在监狱呆个几十年甚至是死刑和无期徒刑!但是把我放了,只要你们不举报我过失杀人并且让我带走这个男人,我就对你们既往不咎!”
渴望杀死张咏的文洁决定咽下了这口恶气,怎么说都好,活着命离开这里才是最重要的。
山鸡灵活的大眼珠子转了一圈,随后他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加之李宏和赵四喜都凑了上来说些悄悄话,说着说着,三人都有默契的挂着张笑脸。
“好,我答应你大美妞儿。”
没有怒骂,也没有挣扎,带着奄奄一息的罪犯张咏,文洁狼狈地来到了伙计们的面前,直到躺在了救护车上,她才安稳的睡了过去。
安稳吗?
她在睡梦中对自己说道,她感觉还有很可怕的魇梦在前路等待着自己。
“老大,好多天没有日到逼了,好不爽啊……”赵四喜躺在木板上,而他口中的山鸡则在水潭边烤着鱼,李宏则打着下手。
“你妈的你个狗操的不过来帮忙就算了,你以为我不想日逼吗?天天在这里抓鱼抓鸡无聊死!”
这时,刚将柴火丢进火堆里好让火烧得更旺的李宏蓦地瞪大了眼,好似想到了什么,“欸,老大,你还记得上次那个女警察吗?”
“你是说前几天那个淫警?当然记得,妈的那骚婊子的逼日起来真舒服!”
此时,三人几乎是同时抬起了头,相视一笑。
“那老大,我们不如……”
“哦豁!你个逼养的赵四喜,一看就没安好心思,想再抓她来肏是吧。”
“那肯定啊老大,你难道不想吗?!而且啊!你还记得前段时间那边有人来找我们要人吗?事成之后有一大笔钱啊!我们正好可以~嘻嘻~又能操又能卖钱~爽!”
“那我肯定是想啊!有钱赚还有逼操!他妈的老子这几天睡都没睡好,都得多打几个飞机才能睡着,都怪那骚婊子害的!”山鸡吼道。
而一旁的李宏因为想文洁想得太入迷,裤子隆起的部分不小心伸到了火堆里,弄得裆部着火了,“哇哇哇!老大老大救我!!”
“好家伙你个逼自己跳去河里啊!操!”
“那老大我们什么时候行动呀!”赵四喜从木板上起来,走到了山鸡面前,兴奋地问道。
山鸡本来用纸板片来帮李宏扑灭裆部的火苗,可赵四喜这么一问,倒是惹起了他的好奇和兴奋劲,本来他还真没打算想再去招惹文洁,毕竟那真是警察,若是一个不小心自己可就得监狱或是死刑了。
“额……我想想,你个逼赶紧自己去灭啊!”
“但是水冷啊老大!”
“水冷就回去找你娘帮你口!等等鸡巴烧没了我看你就没女人肏咯!”
“妈的!冷就冷了!肏!!!”说罢李宏跳进了水潭里,顿时一阵尖锐的啸鸣声起。
赵四喜还在山鸡身边等待着他的回复,而山鸡拿起火堆架上的烤鱼吃了起来。
“什么时候去?!妈的……就今晚!老子等不及了!我可不想再打飞机了!!”
“好!老大威武!!!”
“老大威武!!!老大威武!!!老大威武啊!!!”水中的李宏如是喊叫道,不同的是,他整个人显得狼狈不少。
入夜,三人下山,天色已晚,已近午夜时分,这个时候县里的警察局人会特别少,站岗的警员也昏昏欲睡。
他们其实也不确定文洁是否这个点还在县里的警察局,但被精虫入脑的三人已经由不得这些了,他们内心只有一个想法驱使着,那就是狠狠肏死这个骚婊子文洁。
“欸,老大!她在这里!”
“真的假的?等一下我看看!赵四喜你个狗操的给我让开!挡我前面干嘛!”
“对不起对不起老大!我只不过眼睛有点移不开了!这个骚东西今天更骚气了穿的!你看她穿的!”
“妈的!黑色夹克!里面还穿着黑色的毛衣,那奶子的轮廓!真想赶紧抓在手里捏两把啊!还有她那副欠操的样子!忍不住了!!”
说着,山鸡将手伸向窗户,李宏骤然抓住了他的手,“老大!别着急!这里如果就被他们发现了我们可就完蛋了啊!”
“那怎么办?!我鸡巴要受不了了!!!”
“我想想!我想想……看到她面前桌子上的水杯没有?等等她要是走开了,李宏你就灌点迷奸药进去!”
“说这么沟吧多,你带上了?”山鸡一听赵四喜出现馊主意就很不爽,有过前车之鉴的他还记得,之前去偷鸡的时候就是自己打头阵,结果被打断了腿,好几天都没下得下床。
“我肯定带上了啊!什么都准备好了就差李宏他动起来了!”
李宏真不愿去,他把眼睛看向了山鸡,而后者也是看向他,一脸严肃,最后是看了大概有一分多钟李宏都没有动静,山鸡就朝他凶狠地说,“你不去是想让我去?”
“没,我不是这个意思老大。”李宏当即屁颠屁颠的就转过脸,然后不情不愿地接过药品,攥在手心里。
直到过去了五分钟,就在众人都认为今晚是没戏了的情况下,戏剧性的一幕发生了,一只老鼠飞速跑跳到了插头上,将插头给碰倒了不止还全身而退,仿佛这一切就是恶汉三人安排的一般。
“啧!”文洁一晚上本就是愁闷苦结,而且还感觉身体不似,想都不用想一定是那天晚上在破木屋自己赤身裸体的躺在了水坑上,且还做了“剧烈的运动”,任她平日里身体素质极好,也难保感冒,水杯里就是冲好的感冒药。
现在面前的电脑本来是在打着报告,打算把张咏的报告写好,好完结这个案子的一部分。
说到张咏,此人已经被移交到了h市的警局等候发落了,不知道下场会是如何,若是不判个死刑难解自己的心头之恨,可惜自己没有办法亲自审判她,这或许会成为文洁一辈子的心结了。
想到这文洁愈发烦闷,怎料这警察局的老鼠如此恶心,竟然就在她打好准备保存的那刻给弄倒了插头,她就连生气都感觉没有气力,只好唉声叹气着起身走去将插头重新安上。
“就是现在!快上李宏!!!”
“好!”
李宏趁着这个机会,以他比较出色的掩盖脚步声功夫悄无声息就赶到了文洁工作的桌前,往感冒药里丢了一片迷奸药,然后又快速想要跑回去,但他却没有计算到文洁转身需要的时间,就在他快要赶到门口时,文洁就转过身来,幸而山鸡在窗户后面发出了声音,让李宏逃过一劫,文洁循声前寻,而山鸡则带着赵四喜在发出声响的同时就跑到了另一侧,从另一个门口进到了简陋的警局内,与李宏汇合。
“妈呀!快吓死我了!”李宏仍心有余悸,他知晓自己要是被文洁发现的下场是什么。
“嘘!”山鸡将手指秉在唇前,眼珠子都快掉出眼眶,皆因李宏的声音可不小,文洁那样的耳朵很容易就发现三人所躲藏的位置。
幸运的是,文洁今日状态不佳,感冒加上喝了感冒药,她整个人疲倦不已,若不是本来身体素质就很好,换做正常人可能也无法在这个状态下继续工作了。
“迷奸药大概,在五分钟后生效。”
“真的这么快?要是算错了我们三个可就要被抓进去了!”
“放心吧,老大你得相信我,我之前用过的,那个骚逼护士,她可是三分钟就缴械了。”
“我是信你的李宏。赵四喜,你给我盯紧了,你靠那骚逼比较近,你那个位置能看到她。”
三人说话就像是老鼠叫一样,叽叽喳喳地声音虽然很小,但要在平时一定会被文洁发觉,但文洁认为这是老鼠的声音,她不想再管那么多了,她只想赶快打完这报告然后回房子睡觉去。
但不知为何,她觉得自己的身体愈发的沉重,直到在她没有意识到的情况下彻底的睡了过去,整个人倒在了桌子上。
当听到肉体碰撞到桌面的声音时,三人意识到了,机会来了。
“李宏,确认一下。”
李宏二话不说便起身前去,他用力踹了一脚椅子,很大的一个声响,大到估计房间外的人都能听到,但文洁纹丝不动,仍趴在桌子上。
“搞定了老大!”
“妈的!费了老大劲了!这骚婊子真难搞啊!”
“哈哈哈!老大我们这招真猛啊!警察局都管不住我们!我们就在警察局里肏翻这个骚婊子吧!”李宏哈哈大笑。
“你小声点,外面还有警察站岗,李宏把窗帘都给拉上,门也给反锁了,还得拿椅子什么的堵住,要是有人察觉了一些情况我们好有时间机会跑掉,对了,我们身后的那个门不用,我们跑的时候往那里跑。”山鸡开始布置之后的计划。
“那么,现在让我来再尝尝这骚婊子的滋味吧~”
将计划布置好,山鸡两手跃跃欲试,早就想再狠狠捏爆文洁大奶子的他已经忍耐许久了,可没想到的是,当山鸡凑近文洁身后时,竟听见了文洁的声音。
“你……你们……给我住手……”
非常微弱的声音,且文洁即便说着狠话,身体也没办法动起来,她似乎在尝试抵抗迷奸药的威力,不得不承认,这样的身体素质真的很强,三人还是趁她病时下的迷奸药。
殊不知这些都是之前在毒贩身上练就的。
“妈的骚婊子,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了?现在是让你换我好兄弟死去的债!今天就让你狠狠再被我们肏一顿!”
文洁忽然觉得山鸡放在她胸口上的双手下移到了她的腰部,自己的身子被向后拉起,一直靠在山鸡的胸前,双腿则被对方的膝盖顶起分开,摆出了一个类似把尿的样子。
本来这样屈辱的姿势文洁是万难接受的,但现在疲劳已极的文洁在恶汉三人组的怀里只是象征性地挣扎了一下,便不再反抗,即使山鸡的阳具当即插在了她的穴内,即使他的双手抓住了她的乳房,但文洁实在是太累了,她没办法反抗,“住……住手……”
过了一会,地上散落的黑夹克,灰高领毛衣,棕色靴子乃至内衣和紧身裤。
现在的文洁,美艳的身子上空无一物,她的头仰靠在身后山鸡的肩膀上,双腿依然架在男人的膝盖上,光溜溜的身子维持着把尿一样的羞耻姿势昏睡着,唯一的改变是身后山鸡的手终于放脱了她的乳房,男人的鸡巴也软塌塌地缩在她的屁股下。
“来,李宏念在你方才有功有劳,你第一个来!”
“好嘞老大!”
李宏就等着这句话,他目光如豺狼般饥渴,将手死死按在文洁贲起的胸脯上,随着文洁的挣扎,温暖的乳肉和娇嫩的乳头在他的手心上来回滑动,激起了他想要狠狠肏翻她的欲望,可以说是添了一把火,而且借着灯光,他这次比上次在破木屋内更能细看文洁的模样。
“妈的李宏你懂不懂啊!跟老子学!”
“先是抓捏,抚摸那水滴形的乳房,接着用两个手指捏住乳头来回碾动起来,怕鸡毛!快点做,别让老子说两遍。”
“好的好的老大!”李宏哆哆嗦嗦地笨拙模仿着山鸡的动作,有点慌忙之下,却也感到从来未有的刺激,他想起了自己的老妈,李宏看过自己的妈妈那干瘪难看的乳房和眼前这淫女警硕大滑腻的乳房比起来,简直不是同一种东西,眼前这对奶子,光是看看就让他忍不住想去把玩吮吸。
一开始李宏只是机械地复制山鸡的动作,但是很快地,男性的本能接管了身体,他开始用自己的节奏玩弄起那迷人的玉乳来。
“哈哈,你妈的,再学学这招!”山鸡看到渐渐来了感觉的李宏,挑衅地看了看虽然被迷奸药和感冒药填满的疲乏但却满眼都是愤怒的文洁,用手指夹住她的乳头向上拉起,一直将乳头几乎拉成一条直线。
“啊……”即便是因为疼痛而发出的叫声也减弱了很多,迷奸药和感冒药的加成给的实在太多了。
文洁的身体因为疼痛颤抖起来,然而残忍的恶汉三人组却不为所动,山鸡对着李宏说道:“看好了,好玩的来了。”说着他松开手指,乳头即刻弹回,带动着乳房一阵波涛汹涌。
“呜呜呜呜呜!”文洁发出了一阵高亢的叫声,于是山鸡不断催促着李宏:“快点,照着做!”
李宏看着这一幕,笨手笨脚地模仿着山鸡的动作,中间因为慌乱竟然让乳头刚刚被夹起又弹了回去。
李宏不得不尝试了2次,才完成,给文洁带来了额外的痛苦。
“哈哈哈哈哈,你小子可真坏啊,弹了三次,有潜质。”李宏几乎没听见山鸡的嘲讽,他全心全意尽量轻柔地抚摸着乳房。
“行了,李宏,你小子,女人又不是只有奶子,摸摸她骚逼吧!我都不知道你怕个鸡毛,在警察局所以怕了?!这里身下刚刚被我干的警察以外,还有哪个警察?!”山鸡松开文洁的乳房,用左手推开文洁的右腿,同时用自己的大腿顶住了她的左腿,使得下体暴露了出来。
文洁那黑油油的阴毛下,粉嫩的阴唇娇羞地庇护着神秘的肉穴,形成一条紧密的直线,让人不由得想去探索一番。
“李宏,赶紧把你的手指插进去,快点!”
“呜呜呜呜呜!!!”文洁急迫地叫着同时拼命挣扎,“闭上嘴骚婊子!”李宏喊叫道,在山鸡和李宏后来的压制下,文洁犹如蚍蜉撼树一般毫无作用。
李宏吞咽了下口水,这次他没有等山鸡的催促,颤抖着伸出手指,触碰到紧闭的阴唇上,文洁一个应激的扭动,将他的手指滑到一旁,戳到了会阴处,让他一时不知所措起来。
“蠢货,用两手啊,一手按着她的大腿根,一手往里捅,白痴。”山鸡的声音适时地响起,李宏赶忙按着山鸡的指点,用左手仅仅抓住文洁的髋部,右手又戳了上去,文洁再次晃动起来,然而这次却弄巧成拙,李宏的手指竟然误打误撞地顶开了两片阴唇,顺势戳入了一个温热潮湿的腔道。
“喔!好舒服!好烫!”李宏大喊了一声,突然的温度湿度变化让他几乎要抽出手指。
李宏开始推动着手指,探索起那未知的领域来,他其实个人本来最讨厌湿热的感觉,每每赶到夏季的雨天都要磨磨唧唧地不肯出去采药打柴,加上他无论是和山鸡一起,还是在家里,他都是要当最苦的那个,然而他现在才发现,温热原来也可以这么舒服。
“李宏快点,来回动你的手指,这婊子喜欢,快!”
李宏立刻来回抽动起手指来,当手指进进出出之时,腔道里的肉褶不断剐蹭着他的手指,而且竟然有湿湿的液体渗透出来,发出“啪唧啪唧”的水声。
这种感觉,这种声音,让李宏的下体几乎爆炸开来,又疼又爽,他本能地只想加快速度,但加快速度做什么却不知道,于是他只能加快手指抽动的速度,“呜……奥……呜呜……奥……”文洁的声音也发生了改变,李宏明白这意味着什么,他感到强烈的刺激,他觉得那股体内的热流在自己下腹盘转回旋最后汇向鸡鸡,他发现自己似乎要射出来了,他不想那么快射,不由得连忙用手按住自己的裤裆,然而这一下反而刺激到了鸡鸡,那股热流一下冲垮了阻挡,不可阻止地喷射而出。
“啊啊啊!”李宏叫喊着绷直了身子,左手紧紧地抓住裤裆,右手深深地捅入眼前文洁的阴道,困惑但是快活地达到了高潮。
“我操,李宏你个逼早泄啊?!还没怎么着就射了,这么多天没操逼你他妈打飞机打到阳痿!真是废物!”山鸡嘴里嘲讽着,但指奸文洁的刺激一幕让他也达到了忍耐的极限,虽然刚刚肏过不久。
“滚一边去,好好学着点怎么干女人。”山鸡一把将李宏推搡到一边,拉开拉链将早已膨胀到极限的肉棒掏了出来,双手按住文洁的大腿根,狠狠地对着肉穴插了进去。
李宏看看山鸡硕大粗壮的肉棒,再摸摸自己射精后疲软的鸡鸡,同时又忍不住瞪大眼睛看着两人激烈的交合。
看着山鸡肆无忌惮地压倒征服这个本来如冰山般的女人现在却变得热情贴合,看着他粗暴地揉搓着女人的乳房,看着他猛烈地插入女人的肉穴,他的躯体内产生了一种施虐的共鸣,他幻想着自己能替代山鸡,尝一尝那些高不可攀的女人艳丽肉体的滋味。
看到李宏混合着恐惧,羞愧,兴奋的表情,山鸡双手抓着文洁的脚踝扒掉了鞋子,再迫使她双腿弯曲,而后一边盯着李宏的眼睛,一边缓缓地顺着文洁的小腿舔上去,舌头在脚跟、足底慢慢滑动,最后将足尖含入了口中。
李宏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的一幕,他其实从来不舔脚,在他的认知里脚丫子是肮脏恶臭的,他也不是没看过同村女人的赤脚,可从来没想过这脚会如此的……勾人,那包裹着不安扭动的脚掌犹如一只小手在不断抓挠着他的心房,他另一只手也捂住了裆部,两手下意识地挤压摩擦着刚刚射精的鸡鸡。
看到李宏吃惊又激动的样子,山鸡得意地叫道:“李宏,看好了,这个女人最棒的地方是在这!”说着,他抓住文洁的脚踝用力掀动,将文洁翻了个身,让她双膝跪地,右手重重地在那翘起来的蜜桃臀上拍了一下,“这个屁股才是极品!”山鸡说得不错,文洁的身体久经锻炼之下,含脂量颇低,乳房虽然绝对尺寸称得上硕大,但是考虑到她少见的身高,观感上来说称不上巨乳,而且水滴型的乳房上半球稍欠饱满;双腿虽然足够修长有力,但是大腿略嫌粗壮;当然这都是以吹毛求疵的标准挑出的瑕疵,常人看来文洁完全可以称得上丰胸玉腿。
但是,眼前的这个蜜桃臀,无论从什么角度,什么标准看都是完美的,两片饱满的臀瓣形状圆润,脂肪充盈,皮肤光滑。
在这两片臀瓣的衬托下,稍粗的大腿也不那么扎眼了,而本就健美的腰肢更显纤细。
总之,这个屁股有肉感的饱满却没有肥腻的累赘,实在是极品。
山鸡用右手掰开两个臀瓣,将自己的肉棒从阴道里拔出来,直接顶在窄小的菊门上。
文洁觉察到不妙,刚想挣扎,却被山鸡的左手狠狠按住后颈压向地面,丰臀不由得随之翘起。
山鸡顺势前压,被淫水润滑过的硕大肉棒一下穿过了肛门,直入火热的直肠中,整个过程一气呵成,毫不拖泥带水。
“呜……”文洁扬起头颅,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
山鸡贪婪地看向文洁那充满痛苦的娇颜,那来回晃动的乳房,那饱满浑圆的屁股,让他的鸡鸡又再次恢复了活力,他的裤裆居然支起了一个小小的帐篷。
“别藏着了李宏,把你的小鸡巴露出来吧!”山鸡一边奸淫着文洁的后庭,一边叫喊着李宏:“说,想不想插这个贱货?”
李宏愣愣地点了下头:“想……想。”
“那就赶紧把你那小鸡拿出来,让这个婊子给你舔舔,让你爽翻。”
听闻后,李宏的阳具高高地扬起,身上一股莫名的热流来回乱串。
山鸡得意地挺动着腰肢,继续说道:“想就想,直接说出来,藏着掖着干嘛?!没干过女人?!我都不明白你来到警察局怎么就那么怂,有其他人在吗?!跟换了个人似的!一定是你那傻逼老母亲把你弄成这样的!多跟你老大学学!!!”
李宏几乎全部的注意力都在那赤裸的美丽女人身上,老老实实地说道:“是……是的……老大说的是……我真想狠狠肏死这个骚婊子啊……”
“你再说一遍!我没听到!没吃饭吗?!说话有气无力的!我可不认为你真的想肏她。”
“山……老大!我想肏翻这个骚婊子的骚逼!!!”
山鸡揪住文洁的头发,将她的身子拉起来,把嘴巴凑到她的耳朵边上轻声说道:“贱货,你给我好好享受了哦!我和我的好哥们今天就要狠狠肏翻你!”不等文洁回应,山鸡右手卡住文洁张的脸颊,说道:“李宏把你的鸡巴塞进来,快点!”
文洁虚弱地挣扎着,但是后庭被山鸡的阴茎深深插着,让她无法后退;左乳被他的左手罩着,让她无法前进;脸颊被他的右手卡住,让她不但无法左右晃动也无法出声;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李宏涨红着脸,磨磨蹭蹭地挺着纤细的阳具到了她的身前。
“把包皮剥下来,快点,用手往下撸,你这个蠢货,快点!”
眼前那对晃动的乳房仿佛攻城锤一般将冻结李宏行动能力的梦魇,那不可见的冰壁击破,他撸动起自己的肉棒来,龟头从包皮中裸露了出来。
文洁瞪大了眼睛,“不……滚开……”
“哈哈哈哈哈,好,太好,就让你这贱人尝尝吧!”山鸡大笑着压制住剧烈挣扎起来的文洁,大声叫道:“快点!插进来!”
李宏现在只想把鸡鸡放到这天仙般的女人的小嘴里,他走上前去,挺着纤细的肉棒向文洁的檀口中戳去,却被对方闪开,龟头贴着脸颊划了过去,“嘶”李宏龟头瞬间被女人的肌肤刮开一个道子,带给他一种触电般的快感,让他不由得大声地吸气。
而文洁却是恶心得几乎要吐出来,她全力扭动着脖子,不让对方得逞。
文洁挣扎得如此强烈,以至于山鸡只得腾出左手掐住她的脖子,帮着右手一起固定住她的头颅,同时大声喊道:“傻逼,愣着干嘛?两手按着她的脑袋,捅进去!白痴!”
李宏如奉圣旨,慌忙用手揪住了文洁的头发,连忙将阴茎插入了那只能微微晃动的嘴巴中,“啊啊啊啊!!!爽!!!”李宏几乎美上了天堂,那种将自己害怕的东西给粉碎的感觉真是美好,刚才指奸时候湿热的阴道还只是带给了他极大的诱惑,而现在他才真正明白这种湿热的环境对阴茎代表着什么?
龟头的敏感程度可是手指不能比拟的,他觉得自己仿佛置身于温泉之中,那么的舒服那么的温暖,几乎将他溶化了一般,如果可以他想一辈子让女人就这么含着自己的鸡鸡。
与李宏的感受不同,为一个乡村野夫口交本来就让文洁羞愤欲死了,更糟糕的是他可怕的卫生习惯,文洁能做的只能是竭力避免舌头接触对方的阴茎,但口腔内终究空间有限,即使李宏的肉棒并不雄伟也不可避免地顶上了她的舌苔,文洁似乎能感觉到那肮脏的包皮垢正在她的舌头上脱落、溶化,这种想法让她不由得干呕起来,但这反而让她的舌头和口腔更多地包裹触碰起那恶心的肉棒来。
“啊……啊……啊……”刚才仅仅是含着肉棒就已经让李宏觉得置身于天堂之中了,现在女人舌头的扫动和吮吸才让他知道自己是多么的无知,这才是快乐的真谛啊!
李宏觉得随着女人的舌头每一次扫过自己的龟头,便有一层外壁分崩离析,每一层外皮的脱落,都会产生电流一般的刺激,这种痛并快乐着的感觉让他只有不断单调地大叫才能宣泄自己的快乐,不,这不是剥皮,这是蝴蝶破蛹而出,他已经不是原来的自己了。
“李宏,抓紧这婊子的头发,可别让她把你吐出来。”山鸡高声提醒后,阴险地放开了卡住文洁脸颊脖子的双手,开始玩弄起那对下垂的乳房来,同时再度恢复了阴茎的抽插,他倒是要看看文洁会做出怎么样的选择。
果然,文洁第一时间开始晃动头颅试图摆脱那恶心的肉棒,但是李宏也同步展开行动,狠狠地揪住文洁的头发,同时又踏前一步,把自己不长的鸡鸡尽数捅入了那美妙的口穴中。
文洁并非没有口交的经验,但全部都是在罪犯用暴力或者器具让她丧失咬合能力的情况下进行的疯狂地进出,肆虐自己的口腔。
老公和她的时候她还没有帮老公口过。
“啊啊啊啊啊啊!!!”好在李宏根本坚持不了多久,当他的龟头马眼阴错阳差碰到文洁的舌头上时,那种前所未有酸麻的感觉一下触动了隐藏的开关,少年咆哮着开始射精。
腥咸的精液冲刷着文洁的口腔,将那些恶心的包皮垢一并送入了她的口腔,文洁急火攻心,眼前一黑,差点昏死了过去。
“妈的看你这家伙被口的那么爽,我也来!”山鸡全然忘记了身后还有个赵四喜,赵四喜可是只能看着一边自己打着飞机,啥都干不了。
“四喜你上次操过了,这次让李宏来!或者到时候送过去给人之前再让你干一次!”
“好!老大!”
山鸡不再犹豫,将硕大的阳具对着文洁抖了抖,才一屁股坐在女警官的胸脯上。
“啊……”即使被山鸡的身体压在胸口上,文洁依然紧闭着双眼,只是轻轻发出了一声呻吟,她真的太累了。
山鸡奸笑一声,将阳具置于文洁的嘴上,阴茎向下,龟头向着那香舌靠上去。
文洁无意识的动作下,她的舌头竟然恰好顺着山鸡的龟头下沿一路向上完整地扫过整个蘑菇头,“嘶……”山鸡只觉得一股电流从龟头向上直达大脑,他立刻腰部向前将鸡巴戳入了那张开的檀口,同时用双手卡住女警张的脸颊。
其实山鸡多虑了,文洁非但没有第一时间反抗,甚至疲倦地用舌头顶了顶侵入的阴茎,她软弱的抵抗当然不足以阻止鸡巴的侵入,但是却给山鸡带来了极大的快感。
“呜……呃呃”直到山鸡的阴茎破开压下舌头,直抵咽喉之时,文洁才微微睁开眼睛,做出呕吐的动作,然而她无力的仰头尝试甚至不需要山鸡手上用力,仅仅靠鸡巴下戳就将她的头颅顶回了地面,她也尝试咬向那该死的凶器,但力道之弱几乎让山鸡不用手上发力便让她合不上嘴巴,最终文洁只能像被钉子钉住的蝴蝶一般,虚弱地扭动着。
“看到了吧,要这么肏婊子的嘴!”山鸡一边享受着温暖潮湿地口腔,一边故意对一旁的李宏炫耀着。
即使文洁不能吮吸,但深喉依旧可以强迫喉咙肌肉对龟头进行按摩,带来飘飘若仙的快感。
“啊啊啊啊,给你点好吃的!”终于,山鸡咆哮着将自己的精液射入了文洁的喉管,直接冲入她的胃部,女警官被迫吃下了山鸡的精液,山鸡也终于肏到了文洁所有的三个肉穴,在她三个淫洞里留下了自己的标记!
山鸡前倾着身子,直到自己最后一滴精液都挤入了文洁的喉咙,才恋恋不舍地将鸡巴抽出,又在她的乳房上蹭了蹭,才缓缓站立起来。
看着躺在地上半睡半醒的文洁,山鸡调笑道:“骚货,老子的精液好吃吧?”
“畜…”文洁费力地半睁开眼睛骂道,但体力不足之下,后一个牲字竟然没能发声,只有口型。
“老子还没肏过发烧的妞呢,也不知道骚逼会不会更热一点…啊!”一股剧烈的疼痛从下体顺着刚才口交时相同的路径直达大脑,他的鸡巴此刻还留在文洁的嘴巴里,春风得意的山鸡猝然遇袭、惊痛交加之下本能地后退,然而他褪到小腿上的裤子却绊住了他的脚步,好在他其实身体素质也过硬,踉跄地连退几步将将稳住了身形,然而突然脚下一空,他踩到了路过的老鼠,“扑通”一声整个人摔落到地上,头差点磕到了尖锐物,好在李宏将锐物踢开,他才救回一条命。
“你个臭婊子……”
“让我来老大!”赵四喜见状就打算解开裤子上去。
“好了好了!他妈的赶紧把她打包带走!我们要出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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