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衣店的灯光比商场其他地方更柔和，带着几分暧昧的粉色调。
我站在试衣间外的等候区，手指无意识地敲打着沙发扶手。
三分钟前，妈妈拿着两套内衣走进了那个挂着蕾丝帘子的试衣间，而那位穿着黑色制服的女导购就像守卫一样站在门口。
“需要帮您女朋友参考尺码吗？”女导购突然开口，涂着玫红色指甲油的手指撩了撩鬓角的碎发。
我的手指僵在半空：“不…不用。”
“这款无痕内衣是新到的爆款，”她似乎没注意到我的尴尬，继续热情介绍，“采用航空级记忆棉，穿上就像第二层皮肤…”
试衣间的帘子突然被掀开一条缝，妈妈探出半边身子。
她雪纺衬衫的领口微微敞开，露出锁骨处若隐若现的红痕——那是我半小时前在厕所隔间里留下的吻痕。
“美女，”妈妈对导购说，“能帮我看看是不是小了点？”
导购立刻转身走向试衣间，我趁机瞥见妈妈身后镜子里的映像——她正穿着件藕荷色的蕾丝内衣，那对饱满的乳房被托起诱人的弧度。
但帘子很快落下，切断了我的视线。
“您女朋友身材真好，”导购回来时突然对我低语，“这个年纪还能保持这样的胸型…”
我不知该如何回应，只能僵硬地点头。
导购看我的眼神带着探究，目光在我青涩的脸和廉价T恤上来回扫视。
她手腕上的香水味过于浓烈，让我想起妈妈今早用的那款淡雅的白茶香水。
帘子再次掀开时，妈妈已经换回了原来的衣服。她手里提着两个精致的纸袋，冲我眨眨眼：“久等了。”
导购殷勤地接过纸袋：“您要的内衣和配套内裤都包好了。需要再看看睡衣系列吗？我们新到的真丝睡袍…”
“下次吧。”妈妈微笑着递出一张黑卡，动作优雅得像在高级餐厅结账。
导购接过卡片时，目光在我和妈妈之间来回游移。
我能读懂她眼中的困惑——这个气质高雅的成熟女性，和穿着学生气十足的我，究竟是什么关系？
“请输入密码。”导购将POS机转向妈妈。
妈妈纤细的手指在键盘上轻点，腕间的铂金手链发出细微的声响。
就在这当口，她突然倾身靠近我耳边。
温热的呼吸拂过耳廓，带着她特有的淡香，小声在我耳边说着：“一点都没漏出来哦。”
我的耳根瞬间烧了起来。
这句话像电流般窜过脊椎，让裤裆里的阴茎条件反射地跳动。
妈妈退开时，嘴角噙着恶作剧得逞般的笑意，眼睛却纯洁得像在讨论天气。
导购狐疑地看着我们，显然注意到了我的异常反应。
当她将小票递给妈妈时，眼神已经变成了某种了然——那是一种看待'富婆包养小奶狗'的微妙表情。
“谢谢惠顾。”导购将包装好的纸袋递过来，刻意避开了我的手，直接交给妈妈。
这种被当作小白脸的待遇让我胸口发闷。
我一把搂住妈妈的细腰，手指陷入她腰间柔软的曲线，几乎是半强迫地将她拉向自己。
这个动作太具占有欲，妈妈惊讶地轻呼一声，但很快调整表情，自然地靠在我身侧。
“走吧。”妈妈对导购点头致意，任由我搂着她向外走。我能感觉到导购的视线一直追随着我们，直到转角处才消失。
“生气了？”刚转过拐角，妈妈就轻声问道。她的手指悄悄爬上我的手臂，在导购看不见的角度轻轻掐了一下。
我没回答，只是收紧了搂着她腰肢的手。
妈妈今天穿的牛仔裤腰线很低，我的拇指正好能触碰到她裸露的一小截肌肤。
那里温热光滑，让我想起半小时前在厕所隔间里，这具身体如何在我身下颤抖的模样。
“她看我的眼神…”我闷声说，“好像我是你包养的小白脸。”
妈妈突然停下脚步，在人来人往的商场走道上捧住我的脸。她的掌心柔软微凉，指甲修剪得圆润整齐，涂着低调的裸粉色甲油。
“你确实是我的小白脸啊，”她笑着说，眼睛弯成月牙，“只不过不是用钱买的。”
这句话让我的心跳漏了半拍。
妈妈总是知道如何用最温柔的语气说最犯规的话。
她的拇指轻轻摩挲我的脸颊，这个动作在旁人看来或许只是长辈对晚辈的亲昵，但对我们而言，却包含了太多不能言说的秘密。
“接下来想去哪？”妈妈收回手，重新挽住我的手臂，“饿了吗？”
我摇摇头，目光不自觉地落在她手中的纸袋上。妈妈顺着我的视线看去，突然了然地笑了。
“好奇我买了什么款式？”她压低声音，嘴唇几乎贴上我的耳垂，“晚上让你亲手脱下来检查…”
这个承诺让我的喉咙发紧。
妈妈总能精准撩拨我每一根神经，即使只是简单的一句话，一个眼神。
我们继续向前走，她高跟鞋的声响与我的运动鞋脚步声交织在一起，像两段不同却意外和谐的旋律。
之后， 我们像是一对真正的情侣一般，一起逛了小吃街。
妈妈手里捧着一盒章鱼小丸子，用竹签戳起一个递到我嘴边。她涂着淡粉色甲油的手指在灯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
“尝尝，”妈妈的眼睛弯成两道月牙，“这家店我大学时常来。”
我低头咬住丸子，舌尖不经意擦过她的指尖。
妈妈像被烫到般缩回手，耳尖泛起淡淡的红晕。
她今天把长发挽成了松散的低髻，几缕不听话的发丝垂在颈侧，随着她转头的动作轻轻晃动。
“慢点吃，”她小声嗔怪，却还是继续喂我，“又没人跟你抢。”
来往的行人偶尔投来目光，大概是把我们当成普通的大学生情侣。
没人会想到这个看起来不过三十出头的优雅女性，其实是身旁男孩的母亲。
妈妈似乎也沉浸在角色中，自然地挽着我的手臂，时不时靠在我肩上指着某家店铺回忆往事。
饮品店的招牌霓虹闪烁着'情侣特惠'的字样。我还没开口，店员就已经热情地招呼：“第二杯半价哦，要试试我们的心动双人套餐吗？”
妈妈刚要婉拒，我已经点头：“要一杯蜜桃乌龙和一杯荔枝玫瑰。”
“好的！”店员麻利地操作着机器，“可以免费加情侣杯套哦。”
当两杯饮料递过来时，杯身上果然套着配对的红色杯套，上面印着俗气的心形图案和'天生一对'的字样。
妈妈接过饮料时表情微妙，但当我故意把两个杯子碰在一起拍照时，她却忍不住笑出声来。
“幼稚。”她抿了一口荔枝玫瑰，唇瓣沾上晶莹的水珠。
我鬼使神差地伸手，用拇指擦去她唇边的湿润。
这个动作让妈妈愣住，随即垂下眼帘，长睫毛在脸颊上投下细碎的阴影。
电影院昏暗的灯光下，我特意选的情侣座显得格外隐蔽。
妈妈落座时整理裙摆的动作优雅依旧，但微微发抖的手指暴露了她的紧张。
当其他观众陆续入场，她不动声色地往我这边靠了靠，香水味混合着洗发水的清香萦绕在我鼻尖。
电影是老套的都市爱情片，男女主角在雨中重逢的桥段引得不少观众小声抽泣。
借着银幕变换的光影，我偷偷观察妈妈的侧脸——她专注时眼角会微微下垂，嘴唇无意识地轻抿，像个认真听课的女大学生。
当剧情发展到主角拥吻时，影厅里的气氛明显变了。
前排的情侣座传来细微的衣物摩擦声，后排的座位上隐约可见交叠的人影。
我鼓起勇气，手指悄悄爬上妈妈的腰际。
妈妈转过头，银幕的光在她瞳孔里跳动。
她看了看四周沉浸在亲密氛围中的情侣们，又看向我期待的眼神，最终轻轻叹了口气。
这个叹息不是拒绝，而是一种无奈的纵容。
当我的唇贴上她的时，妈妈的手指轻轻揪住了我的衣领。
不同于性爱时的激烈纠缠，这个吻温柔得像羽毛拂过。
我们交换着呼吸，唇瓣缓慢地摩挲，偶尔舌尖轻触又分开。
妈妈嘴里残留的荔枝甜香与乌龙茶的清苦奇妙地融合在一起。
这个吻持续得如此之久，以至于我完全忘记了银幕上上演着什么。
直到妈妈呼吸变得急促，掌心抵住我的胸口微微施力，我们才恋恋不舍地分开。
一缕银丝连接着我们的唇瓣，在影院变换的灯光下闪烁。
妈妈急促的呼吸喷洒在我脸上，湿润的眼睛像含着一汪泉水。
她泛着水光的唇瓣微微张开，胸口随着呼吸起伏。
这个模样太过诱人，我几乎要再次吻上去，却被她用手指抵住了嘴唇。
“电影…要结束了。”妈妈小声提醒，声音比平时低沉。
她整理着有些凌乱的衣领，试图恢复平日的端庄模样，但绯红的耳根和闪烁的眼神出卖了她。
当影厅灯光亮起时，妈妈迅速站起身，却在转身时被我拉住了手腕。我仰头看着她逆光的轮廓，轻声说：“今天很开心。”
妈妈怔了怔，随即绽开一个真心的笑容。她反手握住我的手，指尖在我掌心轻轻一挠：“回家吧。”
散场的人流中，我们的手一直紧紧相扣。妈妈偶尔会偷瞄周围的情侣，然后学着他们的样子，把头靠在我肩上。
1